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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心粉不吃可以给别人(2 / 3)

说过这个选择的反面就是要对方来乘坐客机。刚才在头等舱候机室里看到万宇晴的时候,林乐芒着实被吓了一跳,好比在水底看到了鸟类一样。况且头等舱的空间足够大了,她真不明白坐在旁边的这位大小姐唉声叹气地在做什么。

一上飞机,林乐芒和往常一样迅速地插上耳机,戳开机载多媒体,随便点了一部轻松的动画电影准备消遣掉自己入睡前的时光。毕竟身旁这位大小姐的问题,她自认为解决不了。可是飞机上升途中叁不五时响起的机上广播屡次叁番地掐断她的电影,万宇晴气哼哼的声音就阻挡不住地飘进她的耳朵。

第四回了。

机舱的灯关掉了大半,整个空间沉浸在轰鸣声下的安静里,机长播报的气流刚刚过去,林乐芒耳机里的电影正要恢复播放。这时她又听到万宇晴的座椅嘭地一声收回的声响,而距离她把椅背放倒只隔了五分钟不到。

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林乐芒发誓主要是为了避免万宇晴被整个头等舱里睡眼惺忪的乘客围殴,她取下耳机,跨过过道,趁着昏暗的灯光闪进了万宇晴的隔间里。她原本站在那里低头想问什么,却被对方一伸手就拉到了空出的座椅上。

所以说,头等舱的空间明明很大。

林乐芒还在心里吐槽,万宇晴已经把安全带给她扣上,而后没管她想说什么,先在她的唇角烙下了一个吻。

“我难道中计了?”

用还抓着耳机线的手摸了摸嘴角,林乐芒压低声音问道。

“你来陪我看电影的吗?”

万宇晴没有回答她,只是拉过她的手,从手心里摸索走了那副她戴了一会儿的耳机。

“你想看什么?”

“你刚才在看什么?”

“接着看吗,可是你没有看前面。”

随意划拉着电影清单,万宇晴耸了耸肩说:“这里的我大部分都看过,不过是重温而已。”

林乐芒思考了一下,还是不确定问道:“我在看愤怒的小鸟诶,你确定吗?”

听到她的话,万宇晴忍不住地笑了,借着屏幕的亮光冲她挑眉:“怎么,你觉得我不会看红色大胖鸟和绿皮猪打架的故事?”

“嗯……”

沉吟了两秒,林乐芒感觉还是需要承认,哪怕万宇晴这几年演了几百集的烂片,在她眼里,对方多少还是有点“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饮”的骄矜。

“那个游戏很火的那会儿,我一直都是朋友间的纪录保持者。信不信?”

万宇晴习惯性地逮住她的脸颊晃了晃,试图把林乐芒眼里的狐疑都晃掉。她把接头插入耳机孔,再撩开对方耳畔的发,将一半的听筒塞入她的耳朵。在按下播放键之前,万宇晴突然侧过头凑近了些许,对林乐芒说,“我们要不要试着,多了解对方一点?”

电影里五颜六色的鸟从屏幕上蹦蹦跳跳地过去,屏幕上的光影同样色彩斑斓地在身旁人的脸颊上错落,林乐芒时常仔细端详这张脸,在接吻时、在做爱时、在片场炽热的大灯下,她品味着那张面庞的每一处工笔,就连眉峰的弧度、唇上的细纹,都似是经由大师匠心独运的打磨。但只是如此,她欣赏人就像只从表面去欣赏一副画,她不想揣摩笔画转折的意图,不打算探寻色彩使用的内涵,她享受视觉上的美,仅此而已。哪怕是盯着对方的眼睛打量很久,林乐芒也只是在叹许虹膜上的某处斑痕美不胜收。

牵扯进别人的人生很麻烦,尤其是和情绪连接时。就像此刻,尽管林乐芒想要承认在昏暗机舱的银幕光影里凝视着万宇晴的侧脸,看见光点从她的睫毛弹跳进眼底带来的半分恍惚,使她有些动摇。但转念之间,上回那个掐着她脖颈、盛满怒火的阴鸷目光便会毫无预兆地闯进她的脑海。

想要改变一个人的看法有那么容易吗?难道仅仅靠着多了解对方一点?

万宇晴在看电影,但她也知道坐在身旁的人在盯着她看,在林乐芒视线触及不到的另一侧,她悄悄翘起了唇角。想起在片场的最后一天她细细数过自己已经五年多没有过稳定的恋爱关系,万宇晴对伦敦给予了很大的期望,那是她年少求学的城市,也是她和初恋相遇相知的城市。尽管最后没能留下圆满的结果,但经历是美好的。她自认熟悉街道上每一份浪漫的氛围,也有把握掌控对话的走向,就像影视里用声效和灯光来堆迭情绪,她知道如何渲染剧情。

爱情是数次偶然与必然的发生,如果她们已经走过了必然,只等待一些巧合,那或许换座城市、换条街道正是适合的布景。万宇晴读过上千部剧本、看过上千部电影,生活中的情爱或许比故事里乏味,但相似的转折和铺成总逃脱不了被编剧们一遍遍写进台词的命运。在恋爱关系里,万宇晴从不是一个会放低自己的角色,但看到良机不把握也绝非她的作风。

电影在两人各异的心思里抵达了尾声,机舱的灯恰如其分地亮了起来,空乘在过道里走过一趟,贴心地询问还需不需要添加饮料或者酒水。林乐芒本想回自己的隔间,却被万宇晴借口要对一遍通告流程给留下,顺便第一顿飞机餐被送到了同一张餐桌上。

其实通告没什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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