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微微眯了眯眼,身体前倾看着那个须弥学者,随后抬手道:“这位学者先生,你这状态很不对劲啊。”
须弥学者脸色一僵, 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怎么不对劲啊?”
许嘉摸了摸下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依我多年看轻小说和做生意的经验来看, 你找他绝对动机不纯,我听阿诺尔说过, 解符元在毕业之前可是被妙论派和因论派的导师们极力挽留,就连他这五年的发明成果都是偷偷摸摸带出教令院的。
最最重要的是,解符元又告诉我须弥近年来的学术风气貌似不怎么友好, 我是做生意的, 很难不把事情往最极端的方向想。”
须弥学者:“……您可能误会什么了, 我们教令院又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就是正常的想见一见这位传奇的天才学长。”
“哦,这样啊, 如果单单只是请教问题的话,倒也没什么, 毕竟解符元在这点上还是挺宽宏大量的, 但是我想告诉你一句,如果你是想说服他回须弥教令院, 那还是别费这个功夫了。
直白的和你说吧,他不可能回去的,放着璃月好好的家不回,放着自己快要达成的目标不管,回教令院被堆成山的课题项目蹂躏,傻子都知道怎么选的吧?”许嘉说着,颇为无辜的摊了摊手,随后摇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须弥学者:“……”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让我怎么回答啊?
二人说着,就来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角落中,许嘉双手抱臂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位来自须弥的年轻学者:“说说吧,你找解符元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可没空在这儿陪你瞎掰扯,要说就现在说,不说拉倒,但是之后你要是再想说就晚了。”说完,许嘉就和赛塔卡拉头也不回的往会场走。
须弥学者见许嘉和赛塔卡拉真要走,连忙出声叫住了他们二人:“你们别走啊,我说还不行吗?”
许嘉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那个一脸纠结的须弥学者,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目光,然后挑衅的看了一眼赛塔卡拉,看吧,我说什么来着,遇到这种人就是要适当的威逼利诱一下,不然他能跟你磨好久。
赛塔卡拉在无人注意的时候给许嘉比了个大拇指,果然,6还是许嘉6,你主人永远是你主人,虽然可能在平时生活中经常性不靠谱,但关键时刻从来不掉链子。
许嘉挑了挑眉:“说说吧,你为什么找解符元,又是怎么知道这个发明一定是出自他手?”
虽然说解符元在教令院的时候一直在研究虚空终端,但创办电台这件事解符元除了阿诺尔以外可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他进行研究都是非常隐秘而又小心谨慎的。
就算有人知道他研究虚空终端,也不会一下子联想到电台上,毕竟在须弥研究虚空终端的人可多了去了,难不成一个一个排查过去吗?
不过解符元既然从小在教令院学习,他的各项信息应该都录入了虚空终端之中,教令院的贤者想要通过这些信息反向查探解符元这个人,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想到这个,许嘉就觉得电子设备真害人,在虚空终端面前,全须弥人都没有隐私了,想做什么只要通过大数据推测一下就知道了,突然不是很想去须弥了,一去须弥就很有可能“被迫”戴上虚空终端。
许嘉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终端,也不知道赛塔卡拉的技术能不能屏蔽虚空终端,嗯……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反观须弥学者,抿了抿唇最后只能如实的坦白:“其实是我们妙论派的导师一直想请解符元学长回教令院,本来学长就已经是正式的陀裟多了,他可以有机会继续在教令院深造要不了几年就能成为诃般荼了,谁成想他突然就消失了。”
许嘉:“你们妙论派?那敢情因论派的人不找?”
须弥学者叹了一口气:“当然也找啊,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解学长在因论派的天赋确实要比在妙论派高的多,不然也不可能会有成为下一任贤者的机会。
只是可惜他并不珍惜,就这么一走了之了,要是换做别人肯定就留下来了,他还是教令院历史上第一个非须弥人成为下一任贤者候选人的存在呢。”
许嘉说:“嗯,继续,解释一下你是怎么判断电台收音机是解符元的成果的,你之前说的那个理由不足以说明这件事。”
须弥学者搓了搓手,有些紧张的说:“嗯……其实是我的导师海希里斯告诉我的,当然了,和每一个外出游学的学生都提过,其实学院有打算和解学长合作有关那个发明的项目,现在看来大概是不需要了,因为他已经和许老板你合作了不是吗?至于我的导师为什么会知道,可能是解学长在虚空终端留下过浏览记录。”
许嘉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然后轻轻瞥了一眼须弥学者:“原来是这样,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须弥学者摸了摸头发,颇为尴尬的说:“瞧你的架势,大概也不会告诉我解符元学长在哪儿的吧?那我就只能无功而返了呗,就算别人找到了解符元学长,估计也会和你说的一样无功而返,我还不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