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过兴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海里的想法一会儿一蹦,闹得她根本睡不着。
一副滚烫的身躯就这样默默逼近她。
大掌从她身后绕至胸前,“老婆,睡不着?做点事,累一累,就能睡着了。”
“你走开吧,一身伤还不消停。”
粗掌抚上她的乳头,轻轻几下就把她摸到硬挺,“老子鸡巴又没受伤。”
“保证比晚上那支冰棍还硬,把你操爽。”
一边说,一边用舌头去调戏她的耳垂,被他舔到滋滋的响。
周德音小腹一酸,穴也因为他的话开始自己吮吸起来。
穴肉相互摩擦着,想要东西插进去捅肏插满。
“不行…昨天弄得还疼呢。”
顾华驰的手掌一顿,“对了,老子忘了东西。”
手从她的胸前抽离,顿时空虚起来。被大力揉弄过的胸前开始涨涨的,泌出乳汁,顺着山峦淌流下来。
周德音夹紧双腿开始暗自摩擦起来,穴肉疯狂相互吮弄着缓解痒意。
摩擦时候还有些疼疼的,是昨天被他的性器插得太过凶狠。
顾华驰去包里翻了样东西,又大步跑进房。“看看,我特意抽空去医院配的。”
“什么东西?”
“药啊。”
“什么?!”周德音一个挺身坐了起来,“谁准你去买药了?”
怕是明早起来一条街都知道她被弄到要去买药擦!
“老子去医院配的,放心,保证不会有人知道。”他拆开包装,小小的一支药膏在他的大掌手里显得很是娇小。
“一天涂两次,来,我给你涂。”
周德音并拢腿,用双手紧紧按住自己的双腿,“不要,我不要涂。”
“不用?说明你好了?”顾华驰作势收药,“那今晚能干了?”
她一隻手紧紧捂住自己,一隻手勾了勾手指,“拿来我自己涂。”
“不行,你看不见。”
“医生是怎么说的?”
“当然是夸老子厉害了,还能说什么?”顾华驰傲然地挺了挺胸膛,他自然是不会告诉她,医生当时用相当吃惊地眼神看着他,并隐晦地劝诫道,“夫妻生活还是适宜为度,不可太过粗暴,把握尺度。”
周德音真是被他气笑啊,扑过去就在他腰眼软肉处狠狠拧。
“叫你胡说!”
“医生说了一定要好好擦药,里面如果痛,也要擦。”他一本正经的,还真看不出他是真是假。
她又自投罗网扑了进来,正好被他的粗掌桎梏住,动弹不得。
周德音跟一尾鱼一样在他怀里扑腾着,顾华驰一巴掌拍到了她的屁股上,“好了,乖乖的。”
“刚刚你给我涂药,我都没跟你一样折腾。”
……能一样吗?地方都不同啊。
还有啊,抵在她腰间的那根东西,以为她感觉不到的吗?
顾华驰故意板着脸想要唬住她,但是他顶着一脸的紫药水儿,看起来真的很好笑。
周德音噗嗤笑出声,“顾华驰,你这张脸真的好吓人,别对着我。”
“更别发情,我…我…噗…对着你这个脸我可做不下去。”
顾华驰狗脸都垮下来,一张脸冷到掉冰渣,将人翻个身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剥下她的内裤,啪啪几巴掌就把屁股拍红。
“叫你嫌弃老子。”
“叫你不听话。”
“再折腾,老子就用鸡巴涂了药插进去干你。”
今日是短小的土老板。
求一波珠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