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得到妥善处理。看样子已经拖了几日,所以爪子瞧着吓人,消肿就好多了。”
姜晏听着,抬手抚摸花狸的肚子。
它有气无力地躺在那里,皮毛乱七八糟,被人摸也没有多少反应,只晃了晃尾巴尖。
程无荣笑:“摸猫可不能直接摸肚子啊。”
“你倒是什么都懂。”姜晏白了他一眼,“那你说说,该怎么照顾,才能把它养好?”
“养不好了。”
程无荣收了笑,“我明白小娘子的意思。但这猫去了趾骨,伤势痊愈也无法随意跑跳,而且它多受了几日苦,刻骨铭心,以后走路都会感到害怕。”
屋内静悄悄的。
阿蘅去小厨房,嘱咐厨娘准备猫食。朱鹭依旧面无表情,站到门口守卫。程无荣见姜晏动作笨拙,眼睛眯了眯,终究凑过去,教她挠弄花狸的耳朵和下巴。
“不要摸肚子。”他说,“狸奴防备生人,只肯对喜欢的人敞开肚皮。你这般弄,它该害怕了。”
程无荣的嗓音似乎好听了许多。
姜晏仰头。这个角度,对方的脖颈线条一览无余。样貌挺普通的大夫,脖子倒是好看,白皙的肌肤映出细细的青色经脉,喉结随话音上下滑动。带着湿气的深棕长发披散肩背,发梢微微蜷起。
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关系。
有一瞬间,姜晏瞥见,他那滴水的长发,闪过一丝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