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睡觉时候抱她的,这几年他对她再好再温柔,那个冬夜的记忆也没法抹去。直到身边人都有了工作,温芃才终于忍不住去了找祝司年。她质问他为什么不让自己工作。祝司年装傻说她找不到工作的话可以来给他当秘书。温芃气得锤了他一下,去给他当秘书当的还能是正经秘书吗?以他的性欲,绝对会把她摁在办公桌上cao。“你不能这样关着我,这是非法囚禁。”温芃气得声音都在颤抖。祝司年看她这样欲望又被勾起来了,凑过去亲她,低声说:“那你去告我吧。”温芃沉默着落泪,如果这样有用的话她为什么会处在现在的境地?所以说有时候祝司年也怨不得别人,是他自己把人越推越远。明知道这些事情是二人之间的禁忌,偏要去提,去撕温芃的伤疤。像两匹兽用利牙撕咬着对方的皮肉做决斗,是爱也是恨,没法互相舔舐伤口成为彼此的救赎。他恨她不爱自己,她恨他太爱自己。祝司年基本上会领着温芃回祝家过年。毕竟是长子,除夕夜不在家吃年夜饭实在说不过去。第一年的时候是没带温芃的,结果人跑了。那年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祝司年在破旧的旅馆里找到了发着烧的温芃,有气也没处撒。第二年带温芃回老宅的时候,祝老爷子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举起拐杖就往祝司年身上砸去。他自认不算什么好人,谁曾想这个孙子更加无耻。明明知道他心中对温芃有愧意,还把人领到面前戳他脊梁骨。祝司年吃完年夜饭又挨了顿家法,祝愿上来送药的时候看见他在对温芃卖惨,倚着门幸灾乐祸。“除夕夜就挨家法,看来你今年这一年都不会好过了。”“那也过得比你好。”祝司年起身去拿药,刚准备关门就被祝愿抬脚抵住了。她探出头去看温芃,挥了挥手道:“哈喽,我叫祝愿,刚刚饭桌上给你倒过水,你应该记得我吧?”祝司年挡住她,“倒杯水也值得你特意跑过来说?”“我是来看嫂子,你别挡我。”“她不是你嫂子。”那会祝司年真没想过要娶温芃,他甚至是个不婚主义者,觉得结婚是自掘坟墓。“那我来跟人聊聊天总行吧?”“有什么可聊的,你们又不认识。”“不聊怎么认识,而且女生之间能聊的话题可多了。”祝愿压低声音,又多说了句:“你跟人在房里单独相处,明天七大姑八大姨出去又要在外头讲你了。”他和温芃之间发生的事没往外传,亲戚们都只以为温芃是祝司年的小女朋友。要是今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出去别人怎么说就不一定了。“谁在乎。”祝司年耸耸肩。“你不要脸爸妈和我还要呢。”祝愿瞪了他一眼,弯腰钻进他房间里。祝愿是祝家唯一一个有良心的人,温芃一开始是这么想的。有回温芃被折磨得痛到说不出话,祝司年头一回乱了阵脚,慌乱之下喊来了祝愿。人身上还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跟家庭医生前脚后脚进了门。有医生在祝愿也没必要瞎掺和,就陪在旁边看着。“我还是第一次看我哥那么着急。”祝愿隐隐有替祝司年说好话的意思,温芃闭上眼转过身不愿听,觉得之前的自己太过天真了。再怎么样,祝愿也姓祝。因为自己跟前桌男生多讲了两句话就把她肏到出血,这难道不是十足的禽兽吗?什么第一次着急,见鬼去吧,真那么愧疚干嘛不去死。温芃胡乱想着,逐渐沉入了梦乡。有话说:温芃她私底下就是烟酒都来的那种人(b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