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呼......咕......」
吴二白坐在餐椅上,垂眼望着自己的姪儿跪在自己腿间,用嘴含吮着自己的阴茎,时不时发出呼息不顺或吞嚥的声响。
技巧挺不错的......还会用喉咙侍候他,舌头也用得恰到好处......吴二白短促地换了一口气,微微瞇起眼。
只是这技巧,怕早让张起灵不知享受过多少次了吧!他的淫荡姪儿也会像现在这样,跪在张起灵腿间,像低贱的性奴一样,津津有味地含着他的鸡巴,然后,再一滴不剩地把他射的东西全吞进去......
对那傢伙太好了吧......
他这么想着,然后探出手,揪住吴邪细软的浅色发丝,强迫他更深地含进自己的慾望,同时也挺动腰身,享受他细腻的口腔黏膜、紧窄的咽喉……
吴邪的眼泪鼻涕全飆了出来,难受地不住呜咽,他却有种惩罚的快意—这小骚货竟然胳膊向外弯成这样,他出手教训下,也不为过吧。
吴二白完全合理化自己的行为,然后,在高潮快来临的前一刻,他抽出了阴茎,套弄几下,白浊的体液呈现拋物线射出,喷洒在吴邪满佈泪痕的脸上。
吴邪正因重新灌入的新鲜空气咳得昏天暗地,无暇去顾及脸上的黏腻。但吴二白并没有打算给他喘口气的馀裕—他将他从地上拉起身,推倒在餐桌上,顺手扯下了他的长裤和底裤。
「二...咳咳.....二叔......」
吴邪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吴二白隻手压了回去,令道:「躺好,脚张开。」
以吴邪的身高要想在长餐桌上取得一个舒适的姿势,便得屈起膝,让脚呈现一个『m』字型。只是如此一来,他的私处也会完全暴露在吴二白眼前,无遮无掩。
吴二白微微弯下身,观察那昨天被他尽情疼爱过的菊蕾,发现那药膏真顶有效的—昨天他纵慾成这样,此刻除了洞口处有些微肿之外,倒不见什么撕裂伤。
他拈起吴邪身旁水晶盅里的一颗葡萄,轻声道:「上头的小嘴吃饱了,下头的小嘴也得吃吧。」
话声方落,他长指一个用劲,那浑圆的葡萄便埋入了吴邪下身的洞口中。
那葡萄是新鲜採摘,剥皮去耔过的,浑圆中带点凹凸的形状,十分轻易地便被吞入了那幽穴深处......软凉的异物感让吴邪轻啼起来:
「呜嗯......不要......好怪...呀......别......」
他想闪躲,但餐桌上空间有限,又得注意别撞落杯盘,只不过一点迟疑,转瞬间已被吴二白塞入了五颗葡萄。
「不…行了......塞不进...了...啊——」
葡萄并不是什么坚硬的东西,只要轻轻一拧便可能会破碎在他体内—吴邪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连呻吟都不敢出力。
可惜吴二白的目的不仅止于此。
他弯下身,凑近了那因塞入异物而略显鼓胀的洞口,恶意地,轻吹了一口气。
「呀!」吴邪不由自主地惊叫出声。
受了刺激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了体内的果实,一线汁液随之流出。吴二白双眼放光,伸出舌,轻轻点着那肉洞,品嚐那汁液的滋味。
「二叔刚吸完小邪的奶,现在想喝果汁呀,你榨给二叔喝吧。」
滑溜的舌沿着那菊蕾一瓣一瓣地舔舐,受到刺激的花径开始蠕动,里头的葡萄被绞得稀烂,稠滑的汁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吴二白嫌一口一口地舔太慢,索性凑上唇,大口大口地吸吮,还将舌头顶入,搅动里头的果肉。
吴邪仰起头,呻吟显得更为高亢凄切:「不要!啊啊~~舌头别进来!!呀啊——这好脏.....别吸......呃呵......」他下意识地併拢双腿,却夹紧了吴二白埋在他腿间的头颅,看起来反而像是他不想吴二白停止似的。他无助地在餐桌上扭动着,蜜色的身躯满佈红潮,却不知该做些什么才能宣洩这种难言而禁忌的刺激。
那无骨而滑溜的舌,与冰凉的果肉一起,在他的体内搅动着,弄得汁液四溅......有葡萄的汁液,也有他自己分泌的淫液......这种濡溼柔软的感触更加深了花径里头的空虚感.....尤其随着蜜液流淌,那股子搔痒真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即使不住摆着腰身,舌头,毕竟不比......
只能说吴邪着实运气不好。虽然吴二白并不着迷欢场之事,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与人应酬、上上酒楼,和女子一夜春宵什么的,他也都驾轻就熟。如今他将酒楼里调教女子的手法用在吴邪身上,吴邪又怎么受得住,自是被他玩得双眼迷濛,娇喘连连:
「二叔......二叔.......停下来......别吸了......呵啊……」
瞧!虽然口中这么说,双腿却把他的头颅夹得紧紧的,小巧的屁股还不断朝他脸孔送,这不是发骚了是什么?!
吴二白撤出了舌头,咂了咂嘴,唇上又是果肉又是汁液,显得无比煽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