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见惯了拙劣的讨好与愚蠢的清高自傲,叶子一句“我能有什么错”狡猾的恰到好处,和孟宴臣心脏一起搏动的是他腿间的那根东西,男人的劣根性他自然也有。
叶子表白过后心情很好的样子,靠在副驾驶座上偷看他,抿着唇笑,直到车驶入叶子租住的小区,他借口送她到家楼下,顺势将人带到了楼梯间昏暗的角落。
“怎么了……唔……”
叶子想说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孟宴臣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她的牙关,舌头就顶了进来,粗重的呼吸和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她再“天真”也该明白此刻的状况。
期待已久的吻,叶子的嘴唇如所想的那般柔软,小巧的舌头讨好地舔舐着他,被他含住吮咬,没一会儿人就软了腰,环抱着他脖子的胳膊往下坠着,鼻子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唤,直到他的两只手掌下滑至挺翘的臀部,隔着裙子揉了一把,她才挣开这个吻。
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近距离看进彼此眼里的欲望,孟宴臣喘息着问道:“让我上楼吗?”
叶子胸口剧烈地起伏,发丝因刚才的疯狂而凌乱,她吞咽了一下,压下心跳,红着脸摇了摇头。
“别怕。”
孟宴臣的双眼如盯上猎物的鹰隼,黑暗中依旧有光,那张漠然孤僻的脸,因情欲添了绯色,薄唇上一点水光,是叶子用舌尖一遍又一遍舔湿的,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他脖颈上,记起了那天在网球场的幻想,孟宴臣肤色白,适合黑色的颈环,卡在喉结下方,随着他吞咽的动作,铃铛就会轻声摇晃。
叶子还是摇头,讨好地踮起脚亲亲他,小声道:“下次吧……”
“嗯……”孟宴臣应了一声,勉强同意了,没有回应她纯洁的亲吻。
叶子抬手摘了孟宴臣的眼镜,又扯开他松松垮垮的领带缠在手上,轻轻一拽就逼人低下了头,在他嘴唇上吧唧一口:“听话。”
孟宴臣一挑眉,不吭声,见叶子调皮的笑着,再次吻上那双唇。
深吻逐渐变为啃咬,湿热的呼吸落在颈间,叶子仰着脖子,任由孟宴臣留下痕迹,他凭嘴唇找到了她锁骨上的那颗小痣,用舌面缓慢地舔过,盯着她的眼神活像食肉动物,她感到危险的同时,从尾椎生起一股兴奋的战栗。
“别弄了……”叶子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来,小心翼翼地凑近,亲亲他眉心,“下次嘛,我不会骗你的……”
那眼睛里盛着一潭温柔的水波,冲淡了情欲的味道,一场亲热以叶子的再三推拒告终,她也在孟宴臣脖子上留下一个吻痕,告诉他不准遮盖,明晃晃的占有欲,他却很受用。
孟宴臣独自离开的时候,裤裆里的东西还硬着,他胳膊上挂着外套,遇见人了才稍微遮挡一下,吹着冷风回到车上,他将外套丢到一边。
发泄欲望的渠道有很多,遇上这么合心意的实属难得。
孟宴臣扯下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掰过后视镜查看自己的颈侧,一道红色的吻痕刚好位于领口边缘的位置,半遮不遮,以前从没有人这么胆大过。
叶子要孟宴臣别藏,他倒也无所谓,第二天就顶着脖子上的吻痕和肖亦骁见面了。
“杨总的消息,到手了?”
以孟宴臣对肖亦骁的熟悉,从他推门而入的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他就能猜到事情有没有办成。果然,肖亦骁坐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一沓资料放在他面前。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做生意少不了明争暗斗,而声色场所最利于消息传播,魅色只是肖亦骁明面上的生意,暗地里他的场子遍布整个燕城,很少人知道他有这样的本事,老肖家最纨绔败家的儿子,其实一直在为孟家办事,准确说,是为孟宴臣,做他需要却不能亲自做的事。
孟宴臣拿起桌上的资料翻看,镜片下一双眼严肃而认真,几页纸过后便有了主意,将资料放在一边,扯着嘴角道一句:“是块肥肉。”
一束光刚好落在孟宴臣脸上,肖亦骁一眼看见他脖子上的吻痕,这才意识到他今天哪里不一样,平日里衬衫纽扣都要扣到最上面一颗的人,今天解了扣子卖弄风姿,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小子心情好,恐怕不止是因为生意。
“这块肥肉你要吞,顺便把王家那块肉也啃了呗,通吃岂不是更爽快。”
肖亦骁给孟宴臣倒酒,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孟宴臣抬眼看他,接过酒杯不着急喝,靠着沙发揶揄道:“跟王家有仇的是你,又不是我。”
“你心那么黑,只吃这么点怎么够。”肖亦骁不否认,继续拱火,“别看王家这么点肉,啃下来也要叫那老王气半宿,当初那姓王的敢得罪我,就该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你那么喜欢詹小姚,当初她要跟你结婚,你怎么不愿意?”孟宴臣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肖亦骁和詹小姚,门当户对,联姻也合适,怎么就弄成今天这副样子。
“结婚多麻烦,现代婚姻制度迟早有一天会消亡,与其等我俩婚后各自出轨,不如先一步解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