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来还是头一次这么仔仔细细地看完眼前这些不堪入目的文字。
和那柄眼熟的匕首一起出现的还有一套灌肠工具。黎深沉默地和你对视一眼,走进浴室清理自己,行动和言语上都没再给你任何选择的余地。
其实本来也就没什么多余的选择。房间给出的两个选项,一个是要你们在身体上伤害对方,另一个是要你们在感情上倾轧对方。黎深不过是代替你,提前做了你挣扎痛苦后还是会做的那个决定。
你躺倒在床上,鼻尖萦绕着一股植物轻微的香气,偏头一看,来源是那株漂亮的茉莉。黎深把它照顾得很好,天花板的灯光大概有模拟太阳光线的成分,比起你们的挣扎,它在这个房间里活得很是惬意,原本偏绿的花苞膨胀洁白,居然已经独自含苞待放。
昨晚没有黎深在身边,你果然又做了大半夜的梦,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纷至沓来,几乎将他乏味冷寂的前半生都铺陈在你眼前,哪怕你只是在梦中雾里看花,无数次追踪杀死病变体的画面也仿佛要将你拉入无尽绝望的深渊。
你真的觉得自己好累,仿佛一脚踏进沼泽,越是用力越是下坠。你不过想要活下去,也想要黎深活下去,然而身体上被他引诱的同时,难道情感上还要为他陷落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已经迷迷糊糊要睡个回笼觉的时候,黎深终于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出来。
拖鞋踢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渐近,湿润的唇舌压上来亲吻你的颈窝,直到腹部被一个冰冷的硬物抵住,他才缓缓坐起身,垂眼望向你手中的匕首。
你用一只手支起上半身,锁骨上还缀着一枚刚刚印上去的吻痕,语气却冷淡万分。
“我选a的话,你要怎么办呢?”
“面对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你真的下得了手吗?”
你们之间的距离被他再度拉进,刀刃刺穿了单薄的布料,在他毫无防备的腹部划出一道血痕。
你瞳孔紧缩,猛地抽手,匕首被你甩出去,力道大得从地面弹起又落下。黎深被你掀翻在床上,他很白,裸露的肌肤陷在黑色的衣物和床铺之中,仿佛被锁住的囚徒。黑色的衬衫被扯开,几缕刺目的鲜红顺着腰腹的曲线蜿蜒。
你从未感觉自己如此愤怒,像个阴郁的疯子,一字一句地吼道:“还没到最后一天,我捅你一刀,你要是死了,我难道要陪你一起死?”
alpha不会像oga那样自动分泌润滑,也没有润滑剂能帮忙,他的后穴紧得要命,你的手指进得艰难,让黎深用嘴巴含湿了才又往里面顶进了几分。微微湿润的穴肉密集地包裹上来,说不清是推拒还是迎合,手指抽出的时候,带出的粉肉还黏黏糊糊地纠缠住指尖。
穴肉被切实地扩开的感觉不算好受,这和梦里不一样,被撕扯的痛感和不适感毫不留情地涌上脊椎,大腿根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体内的过程中,每一分细节都在脑海里放大,时时刻刻提醒他正在被无情地侵犯。
灵活的手指在甬道里不断摸索,最开始的紧涩感缓慢消失后,指节曲起,过于精准地找到了前列腺的那一点狠狠按下去。
饱胀的酸涩感顷刻间翻腾上来,黎深的手攥紧了脑后的枕头,连脚趾都不受控地蜷缩,在床单上抠出一圈圈褶皱。三根细长的手指齐根没入,每一次都凶狠的撞上那凸起的一点,肠液大量分泌,恬不知耻地把侵犯自己的手指裹得晶莹黏腻。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掌心打在紧绷的臀肉上,把白皙饱满的肉臀抽得粉红。
黎深全身都泛起情动的红色,覆盖着厚厚肌肉的胸膛鼓起,两颗肉粉色的乳粒在没有抚弄的情况下挺立,原本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性器重新硬起来,铃口不住地分泌透明黏腻的淫液。
他的手伸过来胡乱地揉搓自己的性器,精瘦的腰往上抬,屁股打着颤往你手上送,被你抬起一条腿发狠地抽插。
虽然扩张得已经很充分了,你的阴茎终于插进去的时候,黎深的脸还是止不住地泛白,那根单用手握起来就粗长得过分的东西几乎把穴口的褶皱都撑平了,上面隐隐凸起的经络结实地蹭过每一寸穴肉,在摩擦中泛起难过的涩意。
比起疼痛,被你肏进身体这个事实似乎更让他动情,黎深不住痉挛的双腿勾住你的腰,居然又把自己送上来了一截,括约肌紧紧地箍住你的性器,肠道内壁的穴肉蠕动裹吸,仿佛一张高热紧致的小嘴正在放荡地嘬你的鸡巴,爽得你抽气。
好在没有出血,你用手指把散开的发丝往后梳,伏在他身上缓慢挺腰,估摸着他适应一点了就加快速度,肏弄间不忘用龟头碾着他的敏感点往深处插。
“唔、啊!太深——”
黎深沉闷地从喉咙里挤出呻吟,脸上又爽又痛的表情被撞得支离破碎,龟头上的前列腺液仿佛是被你顶出来一样,在被冷落的境遇下独自流个不停,信息素无意识地往外乱飘。
如果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你就应该保持着这个姿势撑在他身上,把他肏射,自己再快点射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听到他喊你的名字,